在《市场压力来临，纽交所与纳斯达克股市波动谁更小？》的上篇中，纳斯达克首席经济学家Phil Mackintosh发现在2020年3月，市场面临巨大压力的时候，相对于纽交所，纳斯达克的开盘波动较小。同时，Mackintosh指出，买卖价格差距在交易成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素。现在，我们来看看2020年3月标普500成份股的价差的情况。

　　在开盘阶段：相较于纽交所实体交易所仍然开放的时候，纳斯达克的价差要少48%；相较于纽交所实体交易所关闭的时候，纳斯达克的价差要少38%

　　在收盘前：相较于纽交所实体交易所仍然开放的时候，纳斯达克的价差少13%；相较于纽交所实体交易所关闭的时候，纳斯达克的价差少25%

　　如果我们排除场内经纪人较繁忙的时间，比较全天价差，我们发现纳斯达克的价差优势仍然存在。此外，虽然人们认为在市场压力较大时，人为操作可以发挥更大价值。但是，事实是，市场压力越大，纳斯达克的价差优势更加明显。

　　在2020年3月中旬市场最疯狂的时候，纳斯达克大盘股的价差比纽交所的股票小整整5个基点或25％。整个三月，纳斯达克价差平均比纽交所低了4个基点。纳斯达克上标普500股票每天交易量为1,240亿美元，跨越价差的交易每笔可以节省2个基点，换算下来，每天节省了总计2500万美元。

　　纳斯达克的市场模式截然不同。我们专注于为尽可能多的做市商提供激励措施，并鼓励他们在各种类型股票之间公平竞争。

　　相较之下，纽交所为其单一的指定做市商和场内经纪人赋予特殊优势，这让其他市场参与者处于次等地位，降低他们竞争排队优先权的意愿 。

　　三月份的数据表明，我们采用的方法可以提供更具竞争力的报价。与纽交所的上市股票相比，我们在标普500股票的最佳买卖报价（“内部报价”）系统占据的时间更长（图6）。有趣的是，在收盘后，纽交所在该系统中占用的时间从36％降至28％，纳斯达克则占据50％以上。

　　这与我们做的其它研究结论相同。纳斯达克与不仅纽交所，而是与其它所有交易所都更有竞争力，在市场环境正常的时候也是如此。

　　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美国的股票可以在市场中任何交易所进行交易，这叫做“非上市公司交易特权”（UTP）。自从UTP颁布以来，纳斯达克必须允许上市公司股票在其它竞争对手的交易所的暗池中交易，不论这些股票是否将纳斯达克视为首选上市平台。

　　也从那时开始，新交易所和暗池可以利用UTP规则获益，首选上市股票在各自首选上市交易所的收入占比开始下降。现在，有大约40%的交易都是场外进行。

　　数据显示，2020年三月份，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有34%的流动性在纳斯达克，这明显高于纽交所的25%。在三月份的最后一周，市场波动有所降低，交易又返回到了其它市场。不过，纽交所因为实体交易所关闭，比纳斯达克丢失了稍微更多的市场占有率（0.2个百分点）

　　所有的这些数据都显示，纳斯达克的电子效益市场在高波动、高压力的环境中表现更为出色。对于标普500股票，我们的价差、竞价前后的价格波动和报价、交易的市场占有率都更高。

　　总括而言，与有些人声称的相反，一个拥有竞争优势的人类交易员似乎未必更有效或者能为投资者创造更高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