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老乐 大学毕业后,20几年不曾涂鸦,两年前重拾画笔,居然激情依旧。 之前,什么题材都画,林林总总几十种,大多浅尝则止。好友汪东明面授机宜:盯三两题材一直画下去画到死,还画不出名堂,用长沙话讲,叫蠢得死。 竹雀,很多名家画过,再去挥毫竹雀,感觉会有点腻。麻雀跟稻穗搭配,画面很土很乡愁,靠谱!还接地气!画《稻雀图》最难解决的不是麻雀,而是用来烘托气氛的背景———稻穗、稻田。 麻雀在鸟类里实属卑微,还叽叽喳喳热闹伤哒,他们欢呼雀跃,掠过田间地头,堂前屋后,掠过游子的心坎。 物欲横流的当下,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群众,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栖,为谋稻粮而奔波,与卑微的雀儿的生态环境颇为相似。 麻雀没有雄鹰俯瞰千里之凌云视野,没有喜鹊寓意祥和而讨人欢喜,更没有孔雀雍容华贵。 上世纪50、60年代,麻雀与老鼠等同列“除四害”名单,后来鸟类专家为其平反,他们认为,雀儿是田间地头的捉虫高手,虫子吃光了才偶尔偷吃一点点谷粒儿。人类就这么小心眼,不感恩雀儿们的除虫之功,倒盯着它们诚惶诚恐贪啄少许谷粒。 “家乡丰岁稻儿肥,穿过禾间捉虫来。吾辈天生肚量小,尝些谷粒把家回。”这打油诗是我微醺时即兴“打”的,每每涂画稻雀时,喜欢将它“油”在宣纸上。 禾雀很容易与乡愁牵绊,金浪翻滚的稻田与叽叽喳喳穿梭禾间的雀儿间常浮现我梦里,并幻化成笔下的《丰收曲》和《丰年图》。 儿时,一个叫鹅公湾的小村庄,在我身上烙下深深的故土印记:每年双枪季节,禾场上金黄的谷粒,贪嘴的雀儿,和晒谷大叔驱赶小精灵的哦嗬声,激荡在我心里,永远•••••• 老乐撰打油诗一首并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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